第(1/3)页 雅间静谧,一时之间安静得仿佛能听到对方的心跳声。 虞秋濯拿起茶壶又倒了一杯,“我的时间不多了,将军考虑一下。” “除了我,你有像我如此接近江信的机会吗?” 天边余晖灼目,虞秋濯往后靠靠,她的碎发被黄昏染成黄色,在轻轻抖动着。 余晖被碾碎,化成金黄的碎片,映在她光滑的额上。 她眨眨眼,细碎的光点在眸中,“我的时间不多了,先走了。” 余晖残阳,挥洒在天边,浮生堂静谧,赵观砚抬头盯着她离开的方向,手指蜷曲,在桌案上敲出‘咚咚’的响声。 *** 藏衣阁 虞秋濯又换了件高领青衣,戴上面纱,可以将掐痕基本遮住。 照着灰扑扑的铜镜,依旧可以清晰地看到纤细脖颈上可怖的掐痕,“嘶——” “江信可真不是个人玩意儿。”虞秋濯一边理衣服一边骂骂咧咧。 沉尘来时整个人似乎冻透了,携着冰粒子匆匆忙忙地就往二楼藏衣间赶。 冷气袭来,眼见沉尘要用她那冻得通红的手给她上药,“诶——,我自己来吧!” 她接过白瓷瓶,指尖触及冰冷的温度,凉得她一哆嗦,下一瞬汤婆子像小火炉一样,烫得沉尘怔愣,眼中是样式简单又平平无奇的汤婆子。 她垂下眼眸,蜷曲手指,缓缓接下那小小的温热。 “看你冻的,别再推辞了,是人就会怕冷。”她用手轻轻催着她收下。 虞秋濯对着镜子,镜中人美艳非常,却毫无血色,小心地化开药膏,涂抹在掐痕上。 冰凉清爽的感觉仿佛沁入身体,脖颈间冰凉蔓延,覆盖痛感。 沉尘悄无声息地来到她身后,拿过瓷瓶,“这里有没涂到的。” 铜镜模糊,看不清沉尘的脸色,只看到她像往常一样熟捻地化开药膏,面无表情地给她抹着。 “哎哎,你轻点啊——” 沉尘指尖微动,笨拙地不知该从哪里下手。 *** “女君!!!” 蹲在延禧殿台阶上的流玉眼睛一亮,像只归春的雀儿,扑腾着向她飞来。 虞秋濯牵过她的手,压低声音说:“先回宫,别问。” 流玉立马明白过来,噤声跟着虞秋濯回宫。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