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若她没猜错,她大概已经有孕了。 沉尘欲言又止:“她...去宅子把那女君打了...” 门一下被推开,流玉来不及掩门,“赵指挥使来了,说奉旨查案。” 虞秋濯心头一颤,缓缓摆手,“我这就来,劳烦赵指挥使稍等片刻。” 虞秋濯随手披了间斗篷,向外走去。 几日不见,他依旧是生人勿近,一身介胄,提着刀,大马金刀地坐在她的玫瑰椅上。 竟将她的玫瑰椅衬得如此小巧? 见虞秋濯来了,赵观砚抬手:“先下去。” 毕竟事关皇族脸面,不能让外人听了去。 虞秋濯见人都走了,随意找了个他身旁的椅子坐着,“指挥使要来查什么?” 赵观砚眼眸锐利,倒也不卖关子,“那日皇太子与你交谈,可有异样?” 虞秋濯眼珠提溜一转,“没有。” 他好似要将她盯穿了一般,虞秋濯看着面不苟笑的赵观砚,“听说指挥使在战场上闻声知情,光是听就能辨敌情呢。” “那日宴席上,指挥使没听到吗?”虞秋濯眼中尽是挑衅,唇角勾起,像是只满肚子坏水的狐狸。 赵观砚别过头,像是被这话堵得说不出口,他握了握刀柄,踌躇之后,他转头看着虞秋濯:“那我们来聊聊合作之事吧。” 虞秋濯心中了然,“好啊。” “不过还是劝指挥使三思,风险有点大哦。”虞秋濯捏着她的小辫,一脸期待。 赵观砚哼了一声,“现在反悔,算数吗?” “不算。” “行。” “哎呦——”虞秋濯一拍大腿,“忘记给指挥使沏茶了。” 赵观砚也不客气,“啪——”的一声,将刀放在桌案上,看着虞秋濯给他沏茶。 沐浴在光里的少女,低着头,青丝垂落,耳边的碎发在光里轻轻抖动。 赵观砚移开眼,咳了声:“你的伤...还没好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