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程义面色严峻,可他的心哪里会有表面上这般强硬,他不得不这样; “师父!” 听闻程义如此薄情话语,景奚和南宫芸都是大惊,接连跪在地上,求饶道 “小师弟只是听闻母亲死讯,一时情急才做出糊涂之事啊!” “一时情急便可杀人?倘若林前辈真的死于非命,那他是不是就可以屠村了?” 程义听到这番话,心中的火气更甚了,厉声道; “我平日的教诲你们就是这般理解的吗?” 闻言,跪在地上的同门三人皆是心中一惊,皆是默然不敢言语; “师兄,师姐!此时与你们无关!师父如何惩罚都是我咎由自取!你们不要在替我求情了!” 林寒磕在泥土里头一直未起,对他二人的求情心生暖意,可是,这并不能掩盖他的罪行; “不要再叫我师父!老夫不再是你的师父!也不配做你的师父!” 程义一字一句都砸在了林寒心弦,顿时心头大沉,脸色缓缓变得苍白,不见血色; “我程义修道一生,所遇之事痛苦皆是你百倍不止,若像你一般,岂不杀尽天下人?” 程义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斥道,而林寒依旧沉默不起; 最后,程义眼露不舍,却出声说道 “你走吧!就当老夫从来都没有你这个弟子!” “师父!三思啊!” 景奚听闻程义如此绝情的言语,连忙抬起头劝道; 可见程义侧身不再理会,而他刚欲再次出声,却被南宫芸给拉住了; 立马转头看向其对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 景奚何等聪明,立马理会了她的意思,低下头不再言语; 而林寒听到了这番话,却红了眼眶,他知晓,自己的师父是在用另外一种方式保护他; 许久无法平静自己的内心,最后,他再次重重地向程义磕了三个头,连额头都磕破了,抽泣决然道 “师父!徒儿不孝!他日定会回来报答师父的知遇之恩!” 说完便起身,一头扎进了那洪云山的丛林间,没了踪影; 林寒走后,程义站在原地许久未动,而景奚跟南宫芸也满脸哀愁; 不知过了多久,程义方才深深叹了口气,道 “希望他永远都不要回来了!” “师父…” 景奚和南宫芸从小到大几乎从未看到过自己的师父何时有过这般惆怅,这个小师弟在其心中的分量,恐怕只要他自己知晓; 程义闻言其二人的呼喊,如梦惊醒,恢复了往日常态,道 “走吧!回宗门!” 而他刚要御剑之时,忽是想起了什么,脸上有些凝重,转身对二人嘱咐道 “回了宗门之后!一切小心!” “这是为何?” 景奚知晓他说的何意,点了点头, 而南宫芸却不知晓,宗门如同自己家门,何来小心一说; 程义看了看那高耸入云的大殿,皱眉囔声道 “最近宗门内有些不太平!总感觉有人在谋划着什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