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天的治疗完毕,宫以沫只剩下一口气,如同死鱼般地瘫在病床上。 白衣看着奄奄一息的人,沉声道:“今天就到这,明天继续,什么时候把蛊虫逼出来了,什么时候就结束治疗。” 宫以沫一听明天还要受这么大的罪,当即惊恐得摇头,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不要!师父,我错了!您不能这么对我!” 白衣没管她的哭诉,背过身道:“这是你自己造的孽,如今所受的罪,也是活该。” 另一边,傅晏明转到研究所后,苏沫也担心地陪在他身边。 研究所里的环境比医院还要沉重。 病房中,傅晏明难得地没有昏睡,但整个人的精神状态还是很差。 他现在只能卧床休息着,被病痛折磨得消瘦许多,脸色更是冷白无比。 苏沫陪在男人身边,一刻也不曾离开。 见他这般模样,她心里愈发揪紧难受。 她比任何人都知道中蛊的滋味有多痛苦,也知道中蛊本就是九死一生的事情。 当年她差点就死于这上面,而傅晏明体内的蛊虫比她当年的情况还要严重,她就更加担忧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