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夫君如晤:稚子牙牙学语,今晨已能唤‘爹爹’...” 围观的众人不约而同地“咦”了一声。 那墨迹竟似活了一般,在纸上微微浮动,隐约浮现出一个婴孩笑脸的虚影。 “神了!” 挑菜老汉瞪大了眼睛,“这字...这字会变戏法!” 楚云舟继续运笔,每一划都带着说不出的神韵。 写完最后一个字,他轻声将信念了一遍。 妇人听着听着,眼眶就红了: “对对对,就是这些话...可比我自个儿说得周全多了...” 第一枚铜钱落入匣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一个驼背老农接着走上前来, 他粗糙的手指排开十枚铜钱,铜板在木桌上叮当作响。 “楚秀才,帮俺写封信给戍边的娃......” 老农的声音沙哑,像是许久未与人说话, “就说......就说家里都好。” 楚云舟微微颔首,提笔蘸墨。 笔尖触及纸面的刹那,一缕文气不自觉流转而出。 “爹娘安好” 四字刚落,墨迹竟泛起淡淡暖光,仿佛真有温度一般。 老农浑浊的眼睛瞪大了,粗糙的手指不自觉地想要触碰纸面,却又怕弄脏了似的缩回。 楚云舟继续落笔: “家中新麦已收,仓廪足供三年。” 笔锋流转间,纸上竟隐约浮现出麦浪翻滚的虚影,沉甸甸的麦穗在纸上轻轻摇曳。 围观的人群中传来阵阵惊叹,真是神了。 最后一笔, “盼儿早归。” 一滴墨从笔尖垂落,竟在纸上化作一滴泪痕,缓缓晕开。 老农颤抖着接过信笺,粗糙的指腹抚摸着纸面: “这字......这字像会说话......”他的声音哽咽,“俺那娃......一定能看懂......” 铜钱叮当落入匣中,围观的人群低声议论,有人已经开始排队。 人群突然被挤开一道缝隙,米铺的刘掌柜满头大汗地钻了进来,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的地契。 “楚公子!” 他压低声音,眼中带着几分急切,“听说您的字......能防小人作祟?” 楚云舟抬眼望去,只见那张地契边缘已经有些焦黑,像是被人用烛火烤过,显然有人试图篡改。 他接过地契,指尖在纸面轻轻一抚。 “滋啦!” 一道黑气突然从契约角落窜出,竟化作一条细小的黑蛇,朝楚云舟手腕咬来! 围观者惊呼纷纷后退。 楚云舟目光一凝,右手并指如剑,文气自指尖迸发。 “定!” 金光如丝,瞬间将黑蛇钉在纸上。 那蛇影扭曲挣扎,最终“噗”地化作一缕黑烟消散。 “果然是邪术。” 楚云舟沉声道,“掌柜的,这契约我重新写一份。” 他取出一张新纸,笔尖蘸满朱砂,文气在笔锋流转: “今借糙米三石,秋后归还。” 每一笔落下,字迹都深深沉入纸纤维,墨色透背。 写到落款时,他指尖在纸上轻轻一划。 “嗡!” 淡金色的纹路在纸角蔓延,如龙鳞般层层叠叠,隐约构成一道符印。 更妙的是,当刘掌柜将契约对着阳光细看时,纸角竟浮现出两个透明的小字: “诚信” “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