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姜嬷嬷又开始哭。 很难受孕,在这样一个时代,受孕对女子意味着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却还要忍受疼痛煎熬。 她的以后可怎么办? 阮蕴在大受打击之后,反而冷静了许多。 “大夫这边请,麻烦大夫为我姐姐开方子调养身体,多贵的药都没关系,只要我姐姐能慢慢好起来,还请大夫不要将这事告诉我姐姐,也不要外露。” 大夫自然是同意的。 他也卫国公府的人诊过几次病,知道这对寄住在国公府的姐弟在府里的境况,国公府不近人情,做事太不厚道,但他一个外人,一个穷酸大夫能说什么? 倒是这表一家,姐弟情深,主仆温厚,哪怕是这等生死关头也不离不弃,着实令人感动,令人佩服! 送走了大夫,阮蕴攥着药方,双腿却无力地倒了下去。 姜嬷嬷吓了一跳,都顾不上哭,赶紧叫人把阮蕴扶了进去,少爷可不能再出事了。 另一边,大夫一出门,就被人围住了,七嘴舌地问阮唐的情况。 看出那些人眼里并没有关心和担忧,反而都是幸灾乐祸,是憎恨时,大夫又在心底叹了起来。 那位表的母亲曾经也是国公府受宠的,如今这里的人却都在盼着她唯一的女儿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