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规这个大管事早就将多年来阮老二对老两口的孝敬,对全家人的“好”用账本记录了下来,又当着村正和族老的面念了出来。 任谁也无法说阮老二不孝敬,阮老二狼心狗肺。 阮家谁敢反驳,阮老三就能用事实把他们的脸打肿,先是列举他们两人在家里的地位,和阮老大跟阮福春对比,接着再细数他们四兄妹给家里的孝敬,为家里做的事情,再说几个孩子的待遇,直接让阮老头阮老太无话可说。 他们所能用的,也只有一个“孝”字。 只能以孝压人。 可谁又能说阮家老二老三不孝? 阮老三说这些时,陈规就在一旁,偶尔看阮老三被带歪了,立即就能给他点出来,绝不让老三吃亏。 而阮悯闻,看似什么也不在意的样子,就抱着女儿,想着全天下最难得最金贵的布料找最好的绣娘给阮唐做衣裳,穿着一定非常好看,又想着用最好的玉器珠宝给她做饰品,找最大的珍珠给玩。 分家之事谈了两个时辰,阮家人一直不愿意松口,实在躲不过去了就装晕,从阮老头到两个孙子,挨个晕一遍,再救一遍,时间也就过去了。 阮悯闻没心思在这里陪着他们,他有更直接的办法将户籍迁出来,和阮家断绝关系,如今愿意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不过是为了周全从前那个阮老二对家人的一点亲情罢了。 是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