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这样能行吗?”阮唐问。 阮悯闻摸了摸她的头发,并不在意地说:“这是最好的办法,接下来她去哪里做什么,都和我们无关了。” 阮唐想到她是跟着外面的队伍,又有些疑心,“她会不会已经收买人心,打听到了军事机密?” 常隐在一旁又笑了。 就这心眼这谋虑,谁能说他们俩不是亲父女! 阮悯闻闻言笑了起来,弯下腰抱起阮唐往偏厅走,“与她同行的也是商队之人,不过都是一些跑腿的伙计和护卫,核心机密,他们是不知道的。” 能打听的,顶多就是跟他有关的私事,他的生意有多大,他在清河的地位,他的人脉圈子这些。 但也只是打听个皮毛而已。 阮唐于是就放心了。 很快,阮老三又怒气冲冲回来了,“哥,那女的一直挣扎,不愿意走,谁也没想到她会撞柱子,这会儿已经晕过去了。” 血都溅到了柱子上。 他又说真晦气,大好的日子,竟然就这样被搅和了。 常隐都露出一些不悦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