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挺无语。 “不说也没关系,反正现场这么多人录像,等发到网上,自然会有网友人肉出你们的信息,不过到那时,任凭你们后台多硬,都只有被连根拔起的份儿!” 现代社会,因网络爆料而被抵制的企业、垮掉的公司、坍塌的家族,以及声名狼藉的富少明星、高官政要、名媛淑女,不计其数。 是以,现在很多土大款和暴发富都知道要避开摄像头,更不用说那些真正身份煊赫的人。 由此也能从侧面看出,舆论的强大杀伤力。 女人见两人不说话,以为被自己震慑住,嗓音愈发轻快:“包成这个样子是知道没脸见人?呵,还算有点自知之明。” 偏偏吃瓜群众就是这么容易就被节奏,尤其在这种涉及社会阶层、贫富差距和滥用特权的问题上,仇富心理直接埋没了智商—— “是啊!能搞特殊,肯定走了后门。” “老板的亲戚?还是什么达官显贵?” “这两个人看上去挺年轻,富二代的可能性比较大。” “呵,有这种子女,难怪富不过三代,论豪门的摧毁从不肖子孙开始。” “都说纨绔子弟是荡平豪门的必杀器,以前不理解,现在懂了。” “别说了,人家祖宗的棺材板都快按不住了。” “赶紧拍下来,发到网上曝光。” “这两个人怕不是傻了吧?居然站着一动不动,连句反驳的话也没有?” “……” 谢定渊和江扶月对视一眼,都看了彼此脸上的无奈和木然。 那是一种“对手不在一个层级所以连搭理都没兴趣”的百无聊赖。 女人重拳出击,结果次次捶在棉花上,人家根本不接茬。 她气得双目圆瞪,牙关咬紧。 可那两个人还是一副听不见她说什么的样子—— 气死人了! 就在这时,伴随着群情激愤的议论与讨伐,“老板”终于出面了。 只见一道微佝的身影小跑赶来,累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随着距离越近,来人的长相也越来越清楚,下一秒众人瞳孔地震,惊愕不已。 这“老板”不正是刚才在前面展厅向他们介绍植物标本的赵馆长吗?! 吃瓜群众面面相觑:啥情况?馆长怎么来了? 女人脸色迅速冷沉下去,枪口对准前台:“我让你们找老板,你们把馆长找来,几个意思?” “想劝和吗?抱歉,我不接受!今天非要见到老板才罢休,别说馆长,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没用!” “如果你们想拖延时间,消磨我的耐性,嘿,不好意思,我一定奉陪到底!” 狠话一句接着一句往外撂,还伴随着围观人群的叫好声,现场就像一锅沸腾的开水。 赵馆长今年七十九岁高龄,退休之后又被返聘回来,继续担任植物园负责人,除此之外,他本人还是知名植物学家,相关领域的泰斗级人物。 他大多时间都待在研究室里,或培植田中,今天是为了迎接两位贵客,才会来到参观区域,一时兴起,还给游客们做了现场讲解。 没想到宾馆前台的小姑娘突然跑过来找到他,说出事了。 这还得了? 赵馆长匆匆赶来。 他有支气管炎,加上刚才一路小跑,汗水打湿衬衣,发型也乱了,显出几分狼狈。 听完女人那番话,他深吸口气,缓步上前,语气平和:“这位女士,很抱歉给您造成困扰,宾馆是版纳热带植物园的直属企业,属于园内资产,间接也算国营性质,所以没有老板。” “但我作为馆长,是植物园的负责人,自然也是宾馆的负责人。您有什么意见或建议可以告诉我,我一定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两鬓斑白的老人一口一个“您”,态度谦卑和善,大家都看得有点不落忍。 女人也是面红耳赤,可转念一想,她是有理的那方啊! 她怕什么?! “馆长,我并非故意找茬,而是你们办事太膈应人!” “这……从何说起?” “哼!我来订房间,前台没有了,可是这两个人比我来得晚,你们前台直接就给办了入住,还安排了高楼层区域的贵宾房,我就纳闷儿了,上门是客,不是应该讲个先来后到吗?” 馆长听罢,顺着女人所指的方向,朝江扶月和谢定渊那边望去,下一秒猛地瞪大眼—— “谢教授?!江女士?!你们到了?!” 这……怎么都没人通知他一声? 出于礼貌,两人摘掉墨镜和口罩。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