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君霓继续拍陆淮安的脸,没有将人拍醒。无奈,她只能开始艰难的照顾生涯。 首先,要喂陆淮安吃药。 吃药是要用到水的,但是君霓思考了一下以她现在这副身子去给陆淮安弄到水的可能性,她直接放弃了,因为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说她弄不动杯子,就连到饮水机接水都困难,更不用说喂到陆淮安嘴里了。 因此她选择直接给陆淮安吃药。 过程就是,她跳上医药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扣了一颗退烧药,然后她跳回床上,用小爪子掰开陆淮安的嘴,将退烧药硬塞到陆淮安的嘴巴里。 没有水,但是只要药在陆淮安嘴巴里,总会下去的。 君霓这样想着。 给陆淮安喂了药,君霓又从医药箱里翻出酒精。 是那种需要扭开盖子才能打开的酒精。 君霓嘴脚齐用,咬酸了猫牙,才将白色的酒精盖子弄开。 可是革命并未结束。 君霓从床头柜跳回床上,咬开陆淮安身上的被子,开始物理降温。 最终的结果是酒精一半用到了陆淮安身上,一半晒在了床上,一室的酒精味。 君霓一直忙活到她现在的小身子里一丝的力气都没有的时候,才瘫在了陆淮安枕边。 她觉得酒精味有些醉人,到最后她也确实‘醉’了过去。 昨日的倾盆大雨并没有影响今日的万里晴空。 室内,一人一猫睡得正香。 陆淮安是下午四点醒的。 醒来的时候,看见窗外明亮的阳光,他明显有些不适应,有些分不清今时何日。 房间里浓厚的酒精味让他紧紧的皱起了好看眉头。 刚发过高烧的身子有些沉重,陆淮安还是撑着身子在床上坐了起来。 他这一动作,室内的酒精味更浓了,他身上尤甚。 陆淮安右手拇指捏着食指扯了扯衣摆,开始回忆。 他隐约记得昨晚三点的时候醒来发现自己发烧了,便昏沉沉的找了药吃了一片便睡了过去。 他并没有动酒精,但是现在显然有人用了酒精。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