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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得理所当然，让真的已经做好决定的徐肖明再度愣神瞬间，但他并没有迟疑太久，便镇定得回答道：“是的，我不打算加入你们。”

    “哦，我明白了。”不知道为什么，徐肖明忽然感觉她仿佛松了一口气般，“那么，既然你不准备加入我们，明天过来和我签合同吧。”

    “保密合同？”

    “不，合作合同。”冯琳婉淡淡地说道：“你帮助我，我们两个合作处理掉那个附身事件，而这之后，我会将我的报酬分一部分给你的，有契约在你会更加上心一些。”

    “啊？这符合你们的规章制度吗？”徐肖明有些迟疑，“明明我没有加入你们，只是个编外人员？”

    “我的上级不知道你的存在，你只是我的一个普通同学而已，有什么可违反的规则？我可不知道你是异常携带者，自然不必向上报告。”电话对面的声音似乎有些嫌弃，“而你若是又不加入我们，又不和我合作，我就只能将我的观察目标何叶秀近来的遭遇和部分猜测上告了，到时候你遭遇的是什么我可就不知道了。”

    “你威胁我？”

    “嗯，怎么了？”

    “我……”徐肖明越想越气，越气就再想，再想……就把这口气咽下去了，“好吧，我签。”

    ——那咋办嘛，这是真的惹不起啊。

    “那好，明天该换哪一家店吃呢？北门的野人烧烤听说不错呢……”

    电话对面那个小魔女心情很好地挂断了电话，而徐肖明则格外头疼地回到了寝室，待会儿，他还得接受室友们关于第二个暧昧对象的盘问。他想要看一看系统分散下注意力，却发现刚刚还正常运作的系统再度显示了那诡异的“系统维护中”的提示……

    “你是什么国产手游的开服期吗？真就日更游戏呗？”徐肖明脸色微妙地嘀咕道，然后幽幽叹息一声：“唉，我太难了。”

    ……

    【早上好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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