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前几日户部来人,把我们的地图要了过去,但是没过多久,他们就送了新的过来,就在今天早上还是大人亲自收下的呢,难道大人忘记了吗?” 小衙役不知道赵铭是在故意找借口推辞,只当他是真的记性不好,还十分贴心地提醒了一句,却发现他的脸色大变,看着十分难看。 “好,你先退下吧。”石正直努力的憋住笑意,一招手让那衙役赶紧下去,以免一会儿的场面难以收拾。 “原来东西还在呀,照赵大人方才的反应来看,本王还以为大人为难的是没有呢。想必大人也是经过这小衙役的提醒才想起来,否则也不至于方才是那班的表情,本王说的可对?” 努力了半天扯出这么一长串的话,就只为了最后的理直气壮的拒绝,谁想到临门一脚竟然被自家人拆了戏台。苏景夜也是觉得好笑至极,一脸玩味地看着有些蒙了的赵铭。 赵铭愣了一瞬间,不自觉的咬着后槽牙,十分可恨方才竟然未曾留意那个小衙役的长相和姓名。 “又或者说,赵大人是忘记了放在哪里才这般推辞?不过也没关系,只要把刚才那个小衙役再叫过来,想必也能顺利的找到。” 石正直也在旁附和,苏景夜悄悄地把头转过去看他,想提醒他不要把那个衙役拉下水,毕竟过河拆桥也不是他们向来所为。 接触到他的眼神指示,石正直心中了然,只是可惜刚才的话说的太快,已经来不及了。不过幸好赵铭正在盘算着新的借口,又惦念着石正直说要帮忙找地图的事,倒也没有特别留意他具体说了些什么。 “按理说王爷和石大人都亲自过来借地图了,我自然是不好意思不给的,但是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下官只是个区区京兆尹,若是没有陛下的指示,下官也不敢随意出借。” “户部的任大人虽然待人冷淡,但脾气还是好的,不妨王爷和石大人去他那里碰碰运气,任大人最是明理,定然不会推脱的。” 京城的平面地图虽然也算得上是机密文件的一种,但是朝廷内部官员需要使用的时候,并未曾明文规定过不许外借。因此赵铭的这番话,可以说是小心为上,也可以说是借题发挥。 “你这不是废话吗?要是可以去找任大人我们早就去了,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废功夫。”石正直已经被他这副虚以委蛇的模样弄出了满肚子的气,当即轻轻地拍了下椅子扶手怒道。 “任大人身体不适,每到夜间除非陛下召见,是不许官员随意打扰的。就冲着陛下对任大人的这份在意,你觉得我们去了之后,万一真的影响了任大人静养,这功过该如何评说?” “要是身体真的差到这种地步,那他就该早点辞官回乡,干嘛还在这里占着这么高的官职。”赵铭倒是故意借任虚怀为理由推辞,但是真提到他,赵铭心里不免还是有些不满,毕竟受到特殊对待的人总是格外的让人眼红。 以免叫在座的苏景夜和石正直听见,赵铭此话嘟囔得一半小声,一半心声,叫他们也只捕捉到了只字片语而已。 苏景夜听到了些许赵铭的嘟囔,只是连不成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便趁着石正直与他搭话的空当,站起身往他房间里唯一的一面书架过去。 “本王也知道赵大人在担心什么,也很不想赵大人为难,只是事情紧急,难道赵大人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