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奴家听着他们的意思,还以为他们是在打探楼里是否有做强买强卖的生意,而奴家这醉生楼里一向守礼本分,自然不惧。奴家领着他们看过了楼里所有的地窖之后,那些衙差们便差不多尽数退去了。” “楼里没有衙差了之后,自然也就不耽误奴家做生意了。奴家稍稍放心,但此时郑大人已经离去,另外一个大人还在房间里等着。” “这开门做生意的,最讲究一个‘信’字,奴家既然已经答应了郑大人,就也不好食言。”吴三娘说着,求证似的看了郑成一眼,郑成十分肯定地冲着面前的他和他一点头。 赵铭还以为它只是个喜欢装样子的风流女子,却不想内里还是个守礼之人,对她的看法也有了,很大程度的改观。 “奴家思忖过后,便根据郑大人的要求下去吩咐了一声,之后奴家便等着楼里的人走尽了,便回去休息了。结果还没等睡下就听到了小厮过来禀报,再后面的事,王爷和大人就都已知晓了。” 故事讲完,吴三娘对着苏景夜又是一个行礼,皱着眉头,一派可怜的神色说道,“先时未曾与王爷说明,都怪奴家这记性不好,还望王爷和大人恕罪,只希望此事不会对二位的查案有何影响。若是奴家在此倒下了,这楼里所有的人可就要都跟着喝西北风了。” “倒也不至于这么严重。”面对吴三娘的泣血相告,郑成和苏景夜面上都没有什么大的波动,赵铭却有些觉得可怜了,出言安慰了一句。 苏景夜以前只觉得赵铭是有些蠢笨,还是头一回发现他这般天真,也亏得他无数次在自己面前言说自己闯荡江湖时是多么的见多识广,现在依旧会被吃的死死的。 和郑成一样在心里笑过了之后,苏景夜清了清嗓子,抬头看着吴三娘。“那么如你所说,你答应郑大人的那件事情已经做到了,那个姑娘你也已经说服了是吗?” “这,应该是吧?”吴三娘拉长了声音,眼神飘忽,手脚也有些不大,自然看着一副心虚的样子。 “什么叫应该?”苏景夜立时有些愤怒的反问,吴三娘措手不及,想凑到苏景夜身边为他按摩消气,但在触及到他那般凶狠的眼神后,又退了回来。 “当时楼里人多是杂,奴家不得空,便央了楼里与那戏班子聊得来的小丫头过去劝说,究竟如何,奴家也未曾亲眼见过。” 吴三娘把两只手摆在身前,将姿态尽可能地放低,也显得真诚一些。 “不过后来进入那个房间的时候,那房里的灯也一直点燃着,若是那姑娘不肯答应的话,那位大人也没必要在那里呆上这么久的时间,离开了之后,令人在京城里打听,反而来的更快些。” “那就对了。”苏景夜收回了视线,说了这长时间的话,发觉嘴里一阵口干,便转头也加了一颗葡萄丢在嘴里。赵铭和郑成此时也算是听出了个大概,赵铭一面在册子上忙着记录,一面偷空问他一句。 “王爷这话是说,怀疑那个姑娘就是杀害杨郎中的凶手?” “未必是敲定了,但是绝对和那姑娘及她的戏班子脱不了干系。”苏景夜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又喝了口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