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那青衣的衣服裹得有些紧,似乎隐约可见那皮囊下是一副怎样健壮的躯体。江琉玉自然是知道这么一个特色,但是看着台上打扮的那样漂亮的一个人,还是很难将她和民间寻常的糙汉子相较在一块。 在脑海里大概的构思了一下两种的模样,江琉玉挤着眼睛转移过来了视线,脸上狰狞的状态,瞧着是一副格外难以言喻的表情。 “都怪你,你要是不说,我也就当不知道好了,偏偏你还说的这么清楚,叫我一下子转不过来弯了。” “这不是怕你无聊,才故意说瞎话来和你开个玩笑嘛。”苏景夜哈哈一笑,也恰好那对蛟台上的人终于下去,要准备换场了。 “好了,你看,那人走了,按照一般的流程,接下来一出现应当是雅俗共赏,方便百姓们看的,想来你也能够听得明白。” 听着苏景夜的解释,江琉玉勉强按捺住心头那一股莫名的气愤,继续一手撑着下巴,看着底下龙水河上各色的花船来来往往。 冷水河的两岸就是在宽广,对蛟台里于这中间,能看到的并听到唱戏声音的人也是少之又少,为了弥补这一点的不足,苏羽天特别允许了今日河中船只来往。 一些没有缘分的人,可以提前去别的地方租了花船过来,直接就在对蛟台的下方徘徊,虽说看的也不是清楚,但至少能够听的明白。 青衣下场了之后,坐上停靠在对蛟台旁边的一艘稍大一点的画舫,在画舫的船舱里面换衣服,而新来的人物,则坐着另外一边的小船过来。 先过来的是一男一女,两人穿着简便,脚下蹬着一双黑色的薄底靴,个人手上都拿着一根长长的坠着羽毛的长边,瞧着像是要准备武打的场面。 与文戏相比,京城里的百姓还是更喜欢简单粗暴的肢体冲突。文戏讲究的是唱功,武戏则主要讲究身段了。 嗓子寥亮需要每天天早就起来开嗓子,有天赋的或许几年就能唱的出来。可是武打就不一样了,没有个自小练起来的童子功,错过了年纪就不行了。 因此江琉玉在一看到那几个人出场时,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震。那上面男子的身形要健壮些,女子就更衬托地娇小。 “这上面的几人才多大年纪啊,这好不容易成了角出来表演,不知道要吃多少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