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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

    没有这么蠢的吧？

    可是却也不得不承认，事实摆在眼前。

    看小女官的意思，这是反水了？

    想跟自己坦白事实了？

    虽然说，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是不太好接受的。

    但是祁寒江很心疼小女官，也是真的很喜欢闻灵，这会儿倒是没发火，也没生气，虽然心里有些波动，但是也尽可能的保持着冷静。

    “嗯。”听祁寒江这样问，闻灵大大方方的点头承认了。

    原本就是要坦白的这件事情，又何必一直强撑着呢。

    这样一问一答也好，省得自己还得慢慢解释。

    看闻灵特别痛快的应下了，祁寒江轻抿着唇，面色微微有些寒。

    不过握着闻灵的手，却一直没松开。

    依着小女官如今在自己身边的地位，还有受自己重视的程度，就算是她不主动坦白，祁寒江怕是也要很久之后，才会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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