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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因这一切他都完全经历过了，他的那一双眼睛能够看清楚一切的幻境，这并不是说明他的神魂有多么强大。

    哪怕是他的神魂也和一个普通人一样弱小，但他的这一双眼睛却是那样的沧桑，也能够看破世间所有的迷幻。

    这并不能怪聂凡自己太过冷漠无情，而是任何一个人像聂凡一样经历了这么多时间的冲刷，经历了何为寂寞二字以后就会明白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转头成空。

    只有一切的实力才是最根本的源头，有了这一种思想以后，聂凡对于所谓的感情，根本就不是很在意了。

    这一次再听到母亲的这两个字字眼，不仅仅是聂凡的身体，有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反应，就连他的心也就像是在平静的水平面，忽然丢下去了一大块石头，掀起了一些涟漪。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自己，还没有成为神以前的那一切，在没有成为神尊以前的聂凡也只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小弟子。

    他出生于一个很小的普通家族，整个人的修炼天资也并没有那些所谓天才弟子强大。

    他做过杂役，也做个记名弟子，被人恶言羞辱过，践踏过，他同样的也是一步一步从底层爬起来的。

    他是真正的经历过了厮杀以后才成为神尊，这也正比很多直接出生便身处在高位的神尊不知要好到哪里去。

    神界的神尊并不只有一位，聂凡只是其中一个，他的实力即便不是最顶尖的，也在众位神尊之中是最名列前茅的。

    “没错，为父当时确实是这样跟你说的，你也从来都没有见到过你母亲的样子，但今天，为父却想要告诉你另外一段故事，这段故事跟你以前听到的全然不一样，希望凡儿你听完以后不要感觉到太过于惊讶。”聂远明点头道。

    他呼出了一口气，脸上的神情也变得很严肃，同时还带着一种追忆，就像是把这一段故事说出来，对于他自己而言也算得上是一件大事。

    聂凡早已经让自己的心再一次的保持到了心如止水，他不发一语，只是目光放在了自家父亲的脸上。

    聂远明脸上的神情变化了很多，很是复杂，一开始是表现出了一些喜悦，还有一些柔情，可慢慢的到了最后又流露出了一种愤怒，还有一种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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