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盛晗袖磨牙,她哪天准会被这蠢狗子气出心脏病。 这个点已经很晚了,也不晓得大佬去了哪,听莫凛那戏精的意思,大佬提前离开战场,上头知道了估摸着会降罪。 大佬去了哪里呢?人都没个影她向谁解释去,盛晗袖心里苦。 十几天以来她都没睡过好觉,身体疲惫到极点,特别是回了王府不用担惊受怕了,她分分钟能就地睡着。 思及气得没回府的大佬,盛晗袖心尖一酸,慢腾腾摸上床,裹着男人盖过的被子眯上眼。 尽管她本意是想躺着等裴凌栖,可她高估了自个的自制力,几乎沾到床便沉沉睡了过去。 …… 好兄弟倾情演绎枯坐冥想,陆尽染也狠不下心砸场子,于是舍身陪坐,一陪陪到天大亮,撑在下巴处的手一歪,当即惊醒。 旁边的椅子里哪还有战王爷的影儿? 他沉着眼睑打了个哈欠,熬上大半宿真要人命。转过头,又被默不作声似乎站了很久的女人吓到,“你何时醒的?” 裴清颜抿唇看着地上散乱的碎片,这套茶盏茶壶是她从公主府带来,用了近两年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