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发生了何事,如此慌张?小心吵到了主子休息。”庆平一脸不悦的阻止了来人。 来人掏出腰牌,梨木制的方牌上刻着“昭阳”两个大字,“我是昭阳王府的侍卫,王爷让我来给太子殿下传个话,说喜笑姑娘如今已入了慎刑司,急与不急端看太子殿下思虑。” “你说什么?” “具体的缘由,王爷已经写在了信里,还请代为呈给太子殿下。”说话间,昭阳王府侍卫从胸前衣襟中掏出了一封薄薄的信,双手递于庆平,“我还有王爷嘱托的其他事务在身,不便长留,就此告辞。” 庆平思虑间,墨钰便已起身出了房间,问道:“何事?” “主子…”庆平犹豫着不敢开口,他心知若主子知道了喜笑进了慎刑司,怕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可是,赈灾一事是太子与朝堂之上亲请,皇上特地下了圣旨的,如今,灾情虽得到控制,已有好转,难民们也有了居所,安分守己,但这都是太子在这官员不敢徇私的原因,若是太子一气之下回了宫,之前的一切白费了不说,万一有心之人挑唆,这便是违抗圣旨的大罪啊。 “拿出来。”墨钰并不看庆平一张宛如调色盘不断变化的脸色,径直走到书桌前坐下,等着庆平将东西拿出来。 庆平别无他法,只能从袖子里掏出了刚刚自己想要藏匿的薄信,“主子,这是昭阳王派人送来的。” “哦?呵…”墨钰轻声笑着:“我这王叔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到时不知发生了何事,竟值得他动笔写了信。” 墨钰毫不在意的打开,看向信上所写。 庆平就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眼看着自家太子脸上的笑一点一点的消失,拿着信的手一点点收紧,纤细的关节在重力下透出一抹无血色的苍白。 “若非我听到,你打算如何?” “主子…”庆平看着面无表情的墨钰,心有戚戚然,却也只能硬着头皮实话实说:“打算…瞒下…” 庆平甚至不敢抬头看墨钰的脸色,只是低着头劝说:“主子,您奉旨赈灾,如今灾情尚未完全稳定,您若此时动身,必定会遭人构陷,再者,宫里人皆知,喜笑是您的随侍宫女,又获您厚待,是绝不敢擅自对喜笑动用宫刑的。喜笑若知道,肯定也不希望主子抛下大事,只为回去救她。奴才斗胆,请主子三思。” “今日我暂不罚你,去收拾东西,即刻回宫。待事情完结之后,自己去莫白那里领五十杖。”墨钰拿起书桌上写满了字的竹简,扔给庆平,“派人将此送与京兆尹,他自会明白。” 昭阳王府。 “王爷…”一侍卫附耳在昭阳王的耳旁小声说着什么。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