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宫中之人若非到了探亲的日子或有其他事情,否则一律不许出宫。你又是如何知晓家中事故的?”淑妃轻柔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怜悯。 红蕊有些想笑,可是这笑到了嘴边,却不过只剩下一抹哀凉而已。 “原本奴婢确实是不知晓的,但是近日宫中新进了一批宫女,其中正巧有一个是从小熟识的,本是叙旧,却不想竟是噩耗。” “那你说方得是罪魁祸首,可有证据?” “奴婢寝室中尚余着迷香,其他的奴婢再无实证。” “就那一点迷香,谁知晓是不是你故意嫁祸。”方宝宝在红蕊的话中找到了一丝生机。 “皇上,不如将方得提上来,与这宫女当面对质。” 墨晨枫闻言摆了摆手,邱平领命将方得带了进来。 “奴才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红蕊看到方得的时候,眼中的杀意迸出,短短几个时辰,红蕊态度的转变让人唏嘘不已。 “方得,你可有话说?”墨晨枫把玩着手上的玉扳指,哪怕是漫不经心的语气,也带着旁人无法抗拒的上位者的威压。 “奴才是冤枉的。奴才与宁才人的自戕并无任何关系,皇上明察。”方得仍是死咬着所谓的“冤枉”。 “撕拉”一声,衣物的破碎声响起,红蕊竟当着所有人的面将衣物直接撕了开来,露出半个肩头。白皙的皮肤上还残留着点点暧昧的痕迹,明显已经有些消散了。 “这些可都是您方大侍卫的杰作,你不会忘了吧?”红蕊指着自己裸露的香肩,语气中尽是鄙夷。 “果然是有什么主子,就有什么奴才!一个小小的宫女竟敢当着众人的面宽衣解带,当真是不知羞耻!来人,还不将这贱婢拉下去,留在这平白污了皇上的眼睛。”方宝宝不曾想到红蕊竟能做出如此的举动,回神之后便叫嚷着要将红蕊拉出去杖毙。 墨钰见红蕊的举动微低了头,并不去看,听到方宝宝的话叹息了一声,便从身上解下了狐裘披风,径自披到了红蕊的肩上,“披着吧。身为女子要懂得爱惜自己,再大的苦楚也不能作践了自己。” “你倒惯是会怜香惜玉。”晟睿不置可否。 “王叔说笑了,只是终究见不得一个柔弱姑娘家受这种苦罢了。”墨钰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有一丝辨不明的意味,仿佛是在遗憾着什么,“皇上,儿臣认为此事此时已经水落石出,还请皇上为这件事受到无辜牵连的人主持公道。” “不过是一个不清白的贱婢,一个不知来历的乡野村妇,还有一个和宫妃不清不楚的侍卫,谁能知道他们不是串通起来故意陷害?”方宝宝扫视了大殿一圈,最后将视线定格在墨钰身上,从一开始就是墨钰百般阻挠,这些所谓的证人也是经墨钰之手一个一个或诉冤,或反水,方宝宝就是脑子再不清楚也明白整件事情背后必定有墨钰的一只手,所以方宝宝直接调转了枪头,“太子殿下,您说呢?”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