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离开陆家庄后几日,叶轻确认一个极其悲催、残忍的事实——她高度近视,原来以为最开始看不清楚事物是初到异世界的不适应,等她养了几日,眼前依旧一片模糊,举个栗子,圣僧站在距她一米远的位置,叶轻看他的脸,就是个大饼,只有脸形,没有五官。 所以,她到现在都不知圣僧究竟有几个鼻子几只眼睛。 身为一只松鼠,值得“炫耀”的技能——听觉和嗅觉,听觉不提,说说那嗅觉,她的确可以极其容易嗅到食物所在方位,但……有个词儿叫做“物极必反”。她记得某科学杂志曾说其嗅觉比狗强10倍以上,想象一下,那些被放大N倍的烂脚丫子味儿窜进她的鼻间……打住,她沦为同狗相提并论的生物已经很惨了,鼠艰不拆。 而圣僧身上的味儿,叶轻觉得特别好闻,好闻到她凑近吸上两口,真就不饿了,且总觉得精力充沛。 看不见“恩人”,她却知晓他的名——亦尘。 从初春到秋末,叶轻就这样跟着他翻山越岭,观过景山的云海,赏过幼海的日出,出城池,入乡野……见他救死扶伤助人与动物,不过,他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似乎极不喜特意与人接触,孑然一身。 每每想到他总一人,叶轻就觉心疼。 可若没有他,她不也是形单影只? 偶尔,亦尘也会扔给她一些果子,“好心”告诉她松鼠该吃些什么。 “春日的树芽,夏季森林里的蘑菇,你应该都会喜欢,到秋天,你就不愁吃喝,如红松果仁、栎树橡子……” 好吧,叶轻承认她啃树皮的时候给他瞧见了。 她饥不择食,也是怕跟丢了人嘛。 一晃眼,便是小寒。 一人一鼠,行至浔翱山山脚一家客栈。 两名男子围着一年轻妇人,两人衣冠楚楚,脸上却带着痞笑: “这寒冬腊月的天儿,小娘子一人在这客栈外,可是饥寒交迫?” “不如随我兄弟二人进去,取取暖,充充饥?” “多,多谢公子好意,我就不……”妇人正摇头,她话未说完,对面的青衣男子已伸手去拽她的手腕。 这时,一只洁净的手横在两人面前。 一瞬,青衣男子像是给人推了一把,猛然后退好几步,再一屁股重摔到地。 亦尘看一眼两人,道:“莫强人所难。” “秃驴!”青衣男子爬起来,举起拳头要冲过去揍坏他好事的僧人。 亦尘立着没动,青衣男子顿感不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