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只是到底没有漫过六格格,否则即便永佳再心宽,也不会心平气和看顾那两位小格格。 早在杨子墨死后没两年,她就无意之间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虽觉得荒唐,只是事不关己,无意探究而已……*曹府,九如院,西厢房。 恒生已经醒过来,看着大家都围着自己,李氏与初瑜更是双目垂泪,难免愧疚不安。 “老太太,孙儿无事,只是有些着凉了……”他这般劝慰李氏道:“引得老太太伤心,是孙子不是……” 郡王府昨晚的事情,委实太过凶险,曹颙并没有将实情告诉李氏,只说喀尔喀的下人有些不妥当,恒生昨晚的醒酒汤不干净。 李氏只当是毒,心里后怕不已,对于曹颙将恒生接回来养病也极为赞成。 她也陪了一天客,见恒生醒了,就听了众人劝慰,回福源堂去了。 扎萨克图郡王府昨晚的事情,曹颙已经与十六阿哥商量妥当,对外统一说辞,就是饮食不净这个。 毕竟郡王府处置大半奴婢的事情,是瞒不住的。 不只是对李氏,就是对初瑜、妞妞、左住与天慧,曹颙也是这般说辞。 对于一个少年来说,被算计到床上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说不定恒生现下心里就有了阴影。 知道真相的,除了曹颙,只有天佑父子两个。 按照曹颙的意思,天佑也是不当告诉的。 将心比心,若是自己处在恒生的立场,遭遇这样狼狈丢脸的事情,即便是自己的兄长,肯定也不会相让对方知晓。 再说,恒生这次遭难,也有天佑的缘故。 天佑本是个缜密的,却因欢喜的缘故犯下粗心的过失,让醉酒后弟弟独自回王府,才有了后续的一切。 还是十六阿哥,不愿天佑自责愧疚太深,主动告知了他详情。 其他人见恒生醒过来,多少放下心来,相继离去。 屋子里只剩下曹颙夫妇与天佑。 今曰可是大哥下定的大曰子,恒生的视线挪到天佑身上。 天佑面无表情,站在父母身后,穿着吉服,却不带半点喜庆。 恒生心里,只觉得如刀割一般,哽咽道:“大哥,对不住,弟弟病的不是时候……” 天佑强笑道:“知道不是时候,就早点好起来……婚期在即,我还等着抓你的苦力……” 虽说恒生在王府时,也醒过两次,可那时烧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只记的自己被灌了药。 现下脑子清明了,恒生才想起一事,忙转向曹颙道:“父亲,昨晚是我闹着多吃酒,还灌醉了大哥,不干大哥的事……” 曹颙听了,有些意外。 今天下午天佑过郡王府,曹颙心里正火,劈头盖脸地将其狠骂了一顿。 若不是他没有体罚的习惯,怕是都要动手。 天佑却老实听着,一句也没有辩白。 正是因这个,十六阿哥才看不过眼,将实情告诉天佑。 没想到昨晚被灌酒的不是恒生,而是天佑,怪不得无人留恒生住下。 初瑜在旁听了,却是有些不乐意,瞪了长子一眼,对恒生道:“他是做哥哥的,没有照顾好弟弟,怎么能不怪他。不许你替你大哥求情,不管怎么说,纵容你孝期酗酒,就是他的不是……” (未完待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