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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师涟又问：“除了天罚之外，这个还会有别的副作用吗？”

    六长老：“……副作用就是丹药入口的时候可能会痛。”

    师涟懂了：“好。”

    那不是大问题，反正不是她痛。

    她可以看着蔺长受苦，痛在弟子，伤在师尊。

    ……

    ……

    紫薇仙宫。

    大概是某位峰主的府邸，蔺长也不知道这是哪，总之是师涟带他过来的。

    师涟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

    蔺长问：“这是什么？”

    师涟道：“这是从你六师伯身上搓下来的皴。”

    蔺长大惊。

    嗯？

    师涟这才微笑：“开玩笑的。这就是你六师伯炼的一枚普通丹药。”

    “……哦。”

    蔺长这才接过准备服下。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现在总觉得心里头有点反胃。

    这种反人道的东西，是如何吃的下去的？

    师涟道：“服下之前记得保持一个信念，这个东西是我逼你吃的，不是你自己要吃的。一定要在心里默念这句话。”

    蔺长：“……是。”

    这已经不是信念了。

    这就是师涟逼他吃的。

    师涟：“还有一件事，这个丹药吃下去可能会有点痛。”

    蔺长最不怕的就是痛：“我有一身铮铮铁骨，痛不怕。”

    师涟：“……那最好。”

    不过怕痛也没什么，毕竟蔺长还只是个孩子。

    脑内意识。

    蔺长：“系统，你快给我把痛觉屏蔽的效果拉到最大。”

    系统默了会，然后反问：“……你铮铮铁骨呢？”

    蔺长：“……”

    铮铮铁骨全系于系统一身。

    师涟又看见蔺长沉默了，然后忍不住问道：“你在想什么？”

    蔺长看着那丸子，不知道应该如何下口。

    他说：“……我在想能不能要一杯水来帮助吞运。”

    师涟：“……”

    你当吞药呢？

    最后蔺长还是一闭眼视死如归地把丸子给吃了，他没敢嚼，生生咽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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