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徐香宁回头一看,只见她跟常常在身边伺候的人全部被带进来,同时还有十几个她瞧着面生的人,其中有三人全身伤痕累累,都走不成路,脸色灰败,一看就是被用刑了。 顿时大堂内跪满了人,宜妃已回她的座位上坐着。 “徐答应,常常在,你们可听好了。” 宜妃开始审问,挑着几个人问过去,徐香宁跪在最前面,其实看不到谁在回话,只是稍微听明白了一些。 十四阿哥落水是因被人从背后踢了一脚,但十四阿哥没看到凶手,十四阿哥身边伺候的人赶来时看到了凶手的侧脸,指认了一个叫赵树炳的小太监是推十四阿哥下去的人,是在御茶房干活的小太监,赵树炳一开始没有说出是谁指使,后被慎刑司用刑才肯说出“实情”,他是被人指使,对方给了五十两银子与一根金藕莲花簪子,他一时财迷心窍答应对方的要求。 “那你说这个人是谁?可在现场?” 赵树炳被打得已经快跪不住,用颤颤巍巍的手指向小邓子,徐香宁回头便是看到这一幕,被指认的小邓子眼底露出震惊,立即否认:“奴才没有,奴才没有,奴才并未给过他五十两银子,奴才没做过此事。” “可有不少人看到你跟他接触,有谁看到他们私下接触?” 宜妃一开口,有两个太监加上一名宫女出来指认他们曾见过小邓子与赵树炳私下接触,两人在隐蔽处互相传递着什么,因被宽大的袖子遮住,他们都没看清互传的是什么。 指认的宫女与两个太监均在御茶房干活。 那五十两银子跟那根金藕莲花簪子被当成物证呈上来。 “翠玉,你把那根金藕莲花簪子拿给徐答应看看,是不是她的簪子?” 翠玉端着盘子拿近给她看,徐香宁拿起那根金藕莲花簪子细看,其实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簪子,那些首饰平日里都是张嬷嬷在管理,她一点都不上心,她拿起时只是为了给后头的张嬷嬷看几眼,她看到张嬷嬷以极小幅度点头,她便知道这是她的簪子,只是为何被别人拿到就不得而知。 “徐答应,这是你的簪子吗?”宜妃再问。 恵妃倒是先回答了,“这簪子,本宫瞧着眼熟,这簪子是本宫在徐答应初次侍寝后赏给徐答应的,为何会出现在这?” 恵妃的话让宜妃更加得意,仿佛经过她缜密的盘查,已找到推十四阿哥下水的真凶,她呵斥,旗头上步摇的珠子都晃动两下,怒不可遏:“徐答应,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有什么话可说的,还说不是你在背后指使他人谋害皇嗣?” “徐答应,本宫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本宫的孩子?我的孩儿因落水可是刚从鬼门关走一趟,你为何如此狠心?”德妃哽咽,目光中含着对她的不解与复杂。 徐香宁不理会德妃的话,而是定定地看着宜妃,“这是我的簪子,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妹妹我也不得而知,不过既是我的簪子,是不是十四阿哥落水一事与常常在无关,那宜妃娘娘为何在刚开始指责我跟常常在,因常常在无辜,为自己辩解竟招来宜妃娘娘的毒打,宜妃娘娘可承认刚才是不是指责错了人,让常常在蒙受不白之冤?” 宜妃一愣,一时不知如何回话,过了须臾才反应过来回道:“常常在刚才以下犯上,冲撞了本宫,本宫打她是治她以下犯上的罪。” “宜妃娘娘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宜妃娘娘可是指责我们两人到御花园勘察地形意图谋害皇嗣,这里明明只有我的簪子,为何宜妃娘娘要指责常常在?” “所以你是承认是你在幕后指使下人谋害十四阿哥的性命?” “我没有承认,我没谋害过皇嗣,更没有让人推十四阿哥下水,既然娘娘已经审问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问这些人了?” “宜妃,这事还没定论,诸多蹊跷,是非曲直,不能只听一方之言,徐答应,你问吧。”荣妃开口,点头同意她问话。 宜妃想说什么又忍下去。 徐香宁站起来,将跪着这群人扫视一圈,向刚才指认小邓子跟赵树炳互传东西的三个人问道:“你们说你亲眼看到我宫里的太监小邓子与这个人互传东西,可是千真万确?” “奴才不敢说谎。” “是奴才亲眼所见。” “是真的。” 三人回答的话不一样,但都承认是亲眼所见。 “你们见到小邓子与这个人……”徐香宁看向十分虚弱的人,“你叫什么来着?” “奴才赵树炳。”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