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现在是能体会美人误人是何种意思了,佳人当前即便是毒药,他是也是能笑着饮下的。 沈青念示意宋玄坐下,她则是从柜子里取出一只荷包来,这荷包上头绣着鸳鸯戏水,绣工栩栩如生,比宫中绣娘还要好上几分。 她将荷包递给宋玄:“我知殿下并不常用折扇,便绣了这荷包,里头放的是一些提神用的薄荷与甘草。” 沈青念将目光落至宋玄手中的折扇之上,她知晓即便是盛夏,男人拿折扇的时候都少之又少。 “青念实在有心了,”宋玄有些欣喜。 他并不缺荷包,但他很缺青念为他做的荷包。 沈青念在宋玄对面坐下,她洁白面颊带上几分羞怯,轻声道:“殿下收到我的传信,今夜便抽空前来,这荷包算是答谢了。” 佳人青丝披散,头上丁点发饰都无,衣着更是简洁的纯白长衫,虽是简单却更能突出她容貌的清丽。 “孤甚是喜爱,”宋玄忍不住说着。 沈青念又道:“很快便到大婚之日了,那凤冠霞帔也要染个好看的蔻丹搭配才是,我想让殿下亲手帮我染上……” 说罢,她便有些希冀的看向宋玄,眸底微微闪着亮光,似那夜空中银河。 宋玄低低应下:“你是孤的准太子妃,孤自是要亲手为你染蔻丹。” 沈青念脸上浮起笑意,她取来染甲要用到的工具,随后便将纤长玉手朝着男人伸了过去。 男人正襟危坐,他腰背挺得很直,正微微垂头瞧着她的十指,目光中带着几分热切。 玉指青葱,甲型修长,甲面红润又泛着光泽,仅是一双手,便能让人看出,双手的主人必是倾国倾城。 沈青念动了动如玉的手指,她轻声问:“殿下可知该如何染甲?” “孤虽从未给女子染过甲,但孤是见过父皇为母后染甲的,”宋玄声线缓慢,温润又带着深意。 母后曾说染甲是夫妻情趣,定是要琴瑟和鸣才可做的。 他虽还未与青念大婚,但他觉得自己与青念,定是会同母后与父皇般琴瑟和鸣。 第(2/3)页